即使战争尚未到来,可徐闻县已经有条不紊的开始了战前准备。

    这是沈游第一次应对守城战,毫无经验。

    不过没关系,守城战嘛,有经验的人还在牢里呢!

    “就这么多?”,陈章面前站着的是一个毛发旺盛的野人,被关了几个月,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,邱怀孟就连开口都带着些许艰涩。

    “是,全在这里了”。

    陈章满意的笑笑,“假如你提供的办法真的有用的话,守城战后你就可以获得一间干净的牢房”。

    在目前这种情况下,沈游没有办法将过多的资源倾斜给监狱里的犯人。

    外头的百姓都没能吃饱呢,这时候哪儿来的心力跟犯人讲人道。所以每一间牢房都是光秃秃的,除了一张简陋的木板床和恭桶,什么都没有。

    牢房内的打扫还得由犯人自己负责,可以说是相当的人尽其用了。

    “你们何时杀我?”

    邱怀孟不太想过这样的日子了,无人说话,无人应和。日复一日的孤寂,根本不知道屠刀什么时候落下,只能够孤独等死。现如今,他不求别的,唯求速死。

    陈章闻言,嘲讽一笑,“既然要求死,为何当日守城之战不自刎,又为何方才要告诉我们守城的器械、方式等等?不过是想试探我等,会不会杀你。”

    “贪生怕死,小人耳!”

    邱怀孟怒上心头,义正言辞怒斥道,“尔等乱臣贼子,窃夺江山,霍乱百姓,必有天谴之日!”

    陈章更好笑了,“秦家的江山可不是我败坏的,你若要找我算账,怕是找错人了。我建议你早早下黄泉,去找秦家历朝历代的废物皇帝们算账吧!”

    陈章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恶意的嘲弄,“保不准你还能跪在他们脚下,山呼万岁,三跪九叩呢!”

    “你!”,邱怀孟被气了个仰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