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月不见,这家伙的脸皮真是厚到让人叹为观止的地步。

    格里摇摇头,认真的看着她“打是亲,骂是爱,你不听话,就应该管教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放下腿,把不明所以的纪暖放在膝盖上,然后扬起大巴掌,噼里啪啦打了她一顿屁股。

    坐在外面的李魁听到纪暖在里面的嚎叫,颇有点幸灾乐祸。

    第二天,格里开车。

    他一扫之前的抑郁,神清气爽,就差唱支歌了,对比鲜明的是坐在副驾的纪暖,坐姿奇怪,脸色黑如锅底。

    终于把男人哄好了,可屁股也开了花。

    没想到格里下手这么狠,她现在屁股被打成八瓣,走路都一瘸一拐的,要不是李魁知情,给别人看见,还不一定误会成什么样。

    过了夜以后,就离二十区不远了,三只狗很少坐车,此刻都高卧后座,三三两两的扒在窗口往外看,李魁心情也莫名好了不少,跟一只狗一起往外看。

    如果这不是末日,倒像是一家三口兄弟姐妹带着狗出来踏春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车子突然颠簸,纪暖一直小心的保持着平衡,这下屁股猛地落地,顿时疼得她嗷了一声。

    她气愤的扭头,却听格里凉凉的说道“看什么?”

    “……没什么,您开车真行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,本人驾龄十年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哟哟哟,说他胖还喘上了。

    想起他那心黑手狠的本性,纪暖吧苦痛吞下,嘻嘻一笑,回头看着外面,同时暗暗起身,不让自己的屁屁再受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