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戏是她赌输,竟是一个团圆结局,那时跟温兄在人间,她不解其中缘由,现下想来……

    她输了赌,却……

    赢了眼前这人啊。

    这一段速速而过,她记得正是那时在人间,也是捏了他的手,他彼时没什么表情,只是看着她,仿佛在问为什么捏,又为什么不松手。

    他不动,她也不动,就一手捏着,面上肃然。

    “殿下,您得开口哇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喊疼啊,”痛心疾首,“您要不喊疼,那我不是就得一直捏着?”

    他面无表情,看傻子一眼的看她,更看傻子一样的看她说完就自己乐得不行。

    ——现在,她又忍不住笑。

    这一次,他没有面无表情,也没有看傻子样的眼神,只是目中柔和,幽深而专注的望着她。

    她醉在这样的目光里,即便是多年前,他仿佛也不曾这样的目光,那时的他,是矜贵的,即便是亲近,也总守着一道界限,让她在似近实远的距离百爪挠心。

    现在,他仍矜贵,却仿佛没有了那界限。

    她控制不住亲近他,可怕的是,他放纵她的欲念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张口,她那细爪仍罩在他的手背,声微低,气也细,“我仍觉不甚真切……殿下好人做到底,再陪我一陪?”

    就这一刻,她放纵自己短暂里忘却道祖的话,忘却纷杂的心念,只亮着眼,勾着澎湃的缠绵,非常不矜持的,把他拉到了榻上……